【我和留守村妇的那些事】(26-30)

来自:果壳小说网  |  2022年06月20日

【我和留守村妇的那些事】(26-30)

【(26)清凉如水的明月夜】

「哎呦,疼,疼死了!」三伢子惨叫着松开了双手,一动不动地跪在张霞的

腰间。

张霞冷笑着骂道:「你接着日能啊!咋不日能了?不让你弄,你就乖乖地滚,

你真是吃了豹子胆了,居然敢跟我张霞来硬的!」

张霞说着,又可劲儿地捏了一把三伢子的两颗蛋蛋,三伢子杀猪般地嚎叫起

来。

「告诉你!我张霞可不是小娥,不是你想弄就能弄的到的!不让你弄就是不

让你弄,你硬要弄,那你就别怪老娘的心狠!走!到村长家说走!让村长在大喇

叭上喊上几嗓子,让全村的人看看,你三伢子到底是个啥球东西!」

张霞翻身坐起,捏着蛋蛋的手丝毫没有松懈的意思,她朝前扯了一把,三伢

子连哭带笑地嚎叫着,一边极力弓着腰,一边呲牙咧嘴地哀求了起来。

「姐姐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也是一时糊涂,你就饶了我,饶了我……

哎呦,哎呦,轻点轻点,姐姐你轻点……」

张霞脸上流出了满足的快意,她用左手拍了拍自己的屁股,右手暗地里使劲。

三伢子疼的满头大汗,一个劲儿地求饶。抓住了男人最脆弱的地方,就算是

下凡的神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

除了认错赔罪,乞求张霞的原谅,三伢子就只能咬牙忍受着那钻心的疼痛。

张霞满足地看着痛苦不堪的三伢子,微笑着问道:「你再日能不?」

「不日能了,不日能了!」

「跟猪一样,还想弄我?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那副德行!」

「我是猪,我就是猪!臭公猪!姐姐放过?

?吧,求求你了姐姐!「

「我现在问你话,你老实说,要再不老实,老娘一把捏碎你的猪球蛋子!」

张霞恶狠狠地说道。

「好好好!问啥说啥,不掺半点儿假!」

「我问你,昨儿个晚上你干啥了?」

「昨儿个晚上我去了小娥家!」

「去干啥了?」

「想把她给日了。」

「咋日的?」

「按在床上想把她给日了,但没日弄成。」

「这么说,你是硬上的?」

「嗯,硬上的硬上的……哎呦我的妈妈!」

棒子又发出杀猪般的嚎叫。

听到「硬上」二字,张霞就不由地想起路边交合的野狗,她气不从一出来,

於是右手用力,狠狠地攥了一把。

「你说小娥和棒子弄在一起,真话还是假话?」

「真真儿的!我亲眼看到的!」

张霞满意的点了点头,扯着棒子的两个蛋蛋,直到钻出玉米地后,她才松了

开来。

「滚的远远的!再落到我手里,我就给你捏个稀巴烂!」

三伢子摀住裤裆,像只众人喊打的狗,夹着尾巴,弓着腰身,撒腿朝村子里

跑了去。

一口气跑到了坡下,这才气急败坏地骂道:

「张霞啊张霞,平时我叫你姐姐,你却下手这么毒辣!我把你这个狗都不日

的泼妇!你明儿个出门,不是淹死就是撞死!」

三伢子骂了几句,赶紧褪下裤子看了看自己的胯部。

索性没事。

他长出了一口气,愤愤地想:

「这样的货色,日不上也没有关系,今儿个晚上去找小娥,相比之下,一个

是嫦娥,一个是母猪。不过张霞这样的,我就算跟母猪弄,也不和她弄,啥球东

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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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刚麻麻亮,棒子就吃了几口硬邦邦的馍馍,喝了几口苦涩的砖茶,然后背

着书包出门了。棒子的母亲睡眼朦胧地赧地起来上厕所,看到儿子这么早就去上

学,不解的问了一句:「咋滴,学校里有事?」

「马上要考试,我得抓紧时间複习功课。你就别管我了。」棒子推开院门,

说道,「走了啊。」

「中午来不来吃饭?」

母亲望着儿子的背影,喊了一句。

「不了!」

「那你带点乾粮啊,饿着肚子怎么成!」

「带上了。」

「也别把自己累着,消停学!」

「回去吧,走了。」

棒子走出院门,心事重重地朝张娟家走去。昨晚的热梦,已被小娥晶莹的泪

水打湿。今儿黎明的曙光,带来了凛冽的感伤。棒子前半夜一直在寻思着怎么收

拾那个可恶的光棍,想了好几个法子,但最后总觉得不大合适。

比如说他拿根木棒躲在小娥房门背后,等三伢子进来的时候朝后脑勺砸去。

这个法子好是好,但如果打的轻了,他肯定会反过来把自己给收拾了;打得重了,

那是要出人命的!人命关天,就算是猪狗不理的光棍,也是受国家法律保护的,

打死他,棒子还得偿命。

再比如说偷偷摸进三伢子家里,给他的水缸里撒下一包砒霜。这个法子事实

上也行不通。砒霜这个东西是剧毒物质,服下后不出一个小时就七窍流血,气绝

身亡。如果真的这么干,傻子都能看得出来是被人投毒。

棒子还想到十里之外的集市上,找那个卖老鼠药的大胖子买点蒙汗药,先让

那个可恶的光棍睡过去,然后用麻绳把他五花大绑,投进池塘里完事。不过这样

干也不大现实,一来棒子没时间去赶集,二来万一事情败露,警察来了,肯定一

查一个准。村里人不是都说吗,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说的就是这么个意思。

棒子最终也没想到一个完全的办法。他垂头丧气地爬上山坡,走入上庄的街

道。

张娟家的庄院坐落在上庄中央,周围有七八户人家。近些年,男人们大多都

出去挣钱了,家里剩下的都是一些老、弱、病、残、妇和幼。张娟的父亲张峰,

原本是村里知名的木匠,谁家要是盖房子,张峰必是上座的客人。但最近几年,

村里人都时兴盖火柴盒一样的水泥平房,那些画梁飞栋、狮子簷头、四门八窗、

青瓦木墙的传统建筑逐渐遭到了村民们的冷落。作为木匠的张峰最后发现能挣到

的钱也越来越少,几乎到了入不敷出的地步。无奈之下,他跟着一个县城的工程

队,专心做起了粉刷匠。

张阿姨原名叫张慧慧,本是云村的一枝花。十几岁的时候就是远近知名的

「小菩萨」。村民们无法形容女子脱落大方的气韵,只是觉得这个水灵灵的姑娘

长得像云村村庙里面的送子娘娘的画像,於是「小菩萨」的名号也就慢慢地叫了

开来。

张慧慧十八岁的时候家里盖房子,请的木匠就是刚刚出道的张峰。年轻的张

峰话不多,心却非常细,二十岁的他,手艺早已经超过了自己的师傅,出来单干

了好几茬活。村民们喜欢这个不和他们讨价还价的小伙,活又干的漂亮,所以张

慧慧的父亲最终舍近求远,拒绝了本村的黑大鬍子,托人请来了张峰。

张峰从进入张慧慧家的那一刻起,就被张慧慧优雅的气质和曼妙的身段深深

吸引住了。

张峰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标緻的姑娘,他那颗年轻的心儿像是春

天里刚刚发芽的青苗,日子一天天过去,青苗一天天长高。他每天全身心地扑在

手中的活上苦干,一来是不想让张慧慧的父母失望,二来希望引起张慧慧的注意。

张峰知道,这样贵气的姑娘眼光一般都很高,而自己不过是一个刚刚出道的

小木匠,要想获得姑娘的青睐,无疑於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不管怎么说,张峰的心里早已装满了张慧慧的音容相貌,她的每一次出现都

让张峰心跳加速,她的每一句话语都让张峰脸红。夏天天热,张慧慧穿得单薄,

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段和颤巍巍的胸脯,让张峰总是觉得心慌,深夜中的张峰更是

辗转难眠,常常一个人趁着月色,偷偷跑出去透气。

张慧慧自然是一朵娇艳的红牡丹。追求她的小伙子排成一大溜。常常在夜晚

降临的时候,刚刚躺在床上的张慧慧总能听到对面的山崖边上有小伙子唱着情歌:

「望牛去哟,呵儿呵!

望牛去哟,呵儿呵!

清早起来么抓贝,

把草鞋穿罗抓贝罗抓;

赶着牛儿么郎塞,

上高山罗抓贝罗抓;

高山顶上么抓贝,

好风光罗抓贝罗抓;

风吹草低么郎塞,

现牛羊罗抓贝罗抓;

清早起来么抓贝,

把草鞋穿罗抓贝罗抓;

赶着牛儿么郎塞,

上高山罗抓贝罗抓;

高山顶上么抓贝,

好风光罗抓贝罗抓;

风吹草低么郎塞,

现牛羊罗抓贝罗抓;

牛羊吃得么抓贝,

饱咕咕罗抓贝罗抓;

小哥见了么郎塞,

笑哈哈罗抓贝罗抓;

……「

情歌绵长而悠扬,在寂静的夜里,陪伴着张慧慧,让张慧慧安心地坠入梦乡。

这样的日子如清泉一般默默地流淌在山里,尽管无人过问,也没人知晓,但张慧

慧的心儿总是充满了莫名的惆怅。小伙子见了她都真心示好,无论她去挑水还是

打场,总会有人过来帮她的忙,但张慧慧的心儿还是空落落的,就像春天里漫天

飞舞的柳絮一样,随风荡来荡去,没有一个踏实的着落。

而张峰的出现,让张慧慧第一次觉得踏实。

当看到张峰光着鼓鼓的膀子,握着推刨一下接着一下修着木板的时候,张慧

慧总会偷偷地瞄上几眼。当张峰拿着勺子,从水缸里舀起满满一瓢水,咕咚咕咚

地从嘴巴里灌进去的时候,张慧慧心里就觉得甜甜的,似乎喝水的人不是张峰而

是自己。尤其是看到张峰一手叉腰,一手指挥着村民们搭建房屋的框架,她就忍

不住心花怒放,轻轻地笑出声来。

日子过得很快,转眼半个月就没了。张峰和张慧慧就这样暗自喜欢着对方,

但谁也不知道对方是不是也喜欢自己。甜蜜的煎熬让两个年轻人总是彷徨着,徘

徊着,没人说破,也没人发觉。

这样的状态一直维持到那个清凉如水的明月夜。

【(27)热拥之后,摸进闺房】

尽管月夜如水,张峰还是觉得浑身燥热。

在炕上翻来覆去折腾了将近一个小时,但眼睛还是挣得明啾啾的,一点睡意

都没有。

实在熬不下去的张峰於是就披了一件单衣,一个人走了出去,在张慧慧家的

庄院周围走了几圈。

云村户数不多,三三两两,星罗棋布。一座不大的青山,山腰的中间便是整

个村落的落脚之地。满月的清辉带着梦一样的颜色,将山的静谧和山的厚实衬托

的淋漓尽致。

山的对面依旧有人在唱着山歌,调子是那么的忧伤,那么的美丽,万转千回,

欲说还休。偶尔一两声猫头鹰的叫声虽然显得突兀,但也不至於让人觉得恐怖。

张峰歎了口气,坐在张慧慧家门前的石碾子上。

当张峰独自沉浸在淡淡的忧伤中不能自已的时候,院门「兹呀」一声被人推

开了。张峰急忙回头,看到一个白色的影子缓缓飘了出来。

「谁啊?」

张峰问道。

「我是慧慧啊,小木匠吗?」

张峰听到张慧慧那甜甜的声音,连忙站起身来。

「慧慧,这么晚了咋还不睡?」

张峰问道。

张慧慧走上前来,笑着说道:「热的睡不着。你也不是没睡吗。」

张峰觉得脸上一阵发烫,连忙说道:「也睡不着。热的很,出来透透气。」

张慧慧「嗯」了一声,只是和张峰并排站着,没有搭话。

张峰有些手足无措地说道:「我出来主要是看星星……」

「月亮这么明,哪来的星星呀?」

张慧慧笑着说道。

「不是不是,我说的意思其实是月亮,主要是看月亮。十五的月亮十六圆,

今儿个是十六。?

「那昨儿个的月亮圆不圆?」

张慧慧侧着脑袋,瞄了一眼张峰,不经意的问他。

「没有今天的圆。」

「这么说,昨儿个晚上,你还是出来看月亮了?」

「嗯。」张峰有些难为情的答应了一声。

「不圆的月亮也看啊?」

张慧慧抿着小嘴,无声地笑了。

几句话下来,张峰就领教了张慧慧的聪明伶俐。张峰话本来就不多,这一来

二往,他就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好在张慧慧并没有刻意为难张峰,只是打趣的说了一句:「夜晚这么好,人

却要睡觉,想来真是浪费。」

说完,她拿衣袖轻轻扫了几下石碾子,侧身坐了上去。

「一起坐吧。」

张慧慧看到张峰傻傻地站在一旁,笑着招呼他道。

张峰红着脸,默默地挨着张慧慧坐了下来。

「小木匠?」

「嗯?」

「你听。」

张慧慧指着对面的山崖,说了一句。

歌声依旧在继续,在微风里兀自飘渺。时大时小、时有时无的歌声无法连成

完整的话语,而那忧伤纯朴的调子却格外地清晰。

「小木匠?」

「嗯?」

「你唱过山歌吗?」

「唱过。」

「那你唱一段,我听听。」

「可我唱的不好。」

张峰撒了个谎。实际上,张峰的歌声是整个云村最好听的,只是他很少显露,

知道的人并不是很多。大多数情况下,张峰只有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轻轻地哼上几

句。

「没关系。这儿只有我一个,唱吧小木匠。」

张峰低头想了想,然后清了清嗓子,轻轻唱了起来:

「大雁雁回来又开了春,

哥哥我心里想起个人。

山坡坡草草黄又绿,

又一年哥哥我在等你。

牵牛花开花在夜里,

哥哥我有个小秘密。

日头头升起来照大地,

看得清我丅我也看得清你。

山丹丹开花羞红了脸,

妹妹你让我咋跟你言?

司马光砸缸就一下,

豁出去告诉你我心里话。

黑夜里月牙牙藏起来,

扑通通搂住了妹妹的腰。

云从了风儿影随了身,

哥哥妹妹从此不离分。「

张慧慧癡癡地听着张峰清越的歌喉,心儿像是长上了翅膀,随着张峰音调的

变幻而在空中上下飞舞。

张峰停下来的时候,张慧慧一动不动地注视着远方,许久之后,才悠悠的说

了一句:

「真好听。」

张峰听到自己喜欢的姑娘夸讚自己,突然有种莫名其妙的幸福感。

「唱的不好……」

张峰低下头来,红着脸说了一句。

「好听。比山崖那边的好听多了。」

张慧慧说道。

「那边是谁在唱?」

张慧慧摇了摇头,说道:

「我不知道……对了,你刚刚唱的歌我知道。还有一段,怎么不唱了?」

张峰面如火烧,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看到张峰那副老实巴交的样子,张慧慧抿着嘴笑了。

「你好像改了人家的词,歌儿也只唱了一半。剩下的几句是这么唱的,」张

慧慧张开小嘴,接着唱了起来:

「圪梁梁光光任你走,

一夜里三次你吃不够。

村东的河水哗哗地响,

妹妹我快活的直喊娘。

花瓣瓣落下果子熟,

要生个娃娃满地走。

眼一闭呀眼一睁,

改革开放就刮春风。

树苗苗长高要直上天,

哥哥你要进城挣大钱。

树叶叶落下只剩了桿,

哥走了我夜里长无眠。

烧开的水后有下锅的米,

马配上了鞍后没了人骑。

晴天里打雷真真个怕,

哥哥你在城里有了她。

一阵阵狂风一阵阵沙,

妹妹的心里如刀扎。

黄河水它流走回不去,

几回回哭得我快断了气。

大雁雁南飞秋声声淒,

荒了责任田你富了自留地。

白花花的大腿水灵灵的……

这么好的地方就留不住你。「

唱到「白花花的大腿水灵灵的……」时,张慧慧故意隐去了一个字,然后才

略带忧伤地接着唱了「这么好的地方就留不住你」。

张峰和张慧慧对这个字都心知肚明。他们两个都知道,原词是「白花花的大

腿水灵灵的屄,这么好的地方就留不住你」,可是两个从未和异性深交的青年男

女,当着对方的面儿却怎么都唱不出口。

不仅张峰不好意思唱出口,张慧慧照样也唱不出口。虽然张慧慧在云村是出

了名的古灵精怪加高贵大气,但和女伴们在一起的时候,她们互相之间几乎没什

么是不能说出口的。

然而面对这个靦腆的小木匠,她第一次害羞起来。

「小木匠,我唱的对吗?」张慧慧幽声问道。

「唱的对,也唱的好,像早晨的百灵鸟。」张峰说道。

「那你为什么不唱全了?」

「我不好意思唱。」

「为什么不好意思?」张慧慧红着脸儿,追问他道。

「因为最后一句……不合适。」

张峰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小木匠,你有心上人吗?」

张慧慧突然问他。

张峰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张峰当然有心上人了,心上人远在天涯,心上人近在咫尺。

心上人那曼妙的腰身就挨着自己,而心上人的心上人,又会是谁呢?

张峰忍不住歎息了一声,轻轻说道:「我有心上人了。可是她不会喜欢我。」

张慧慧失望地「哦」了一声,过来好一会儿,才问道:

「为什么她不喜欢你呢?」

「因为我不过是一个小木匠,而人家是个大家闺秀。」

「你跟她说了吗?」

「没有。」

「你有没有像对面山崖边的那些年轻人,每天晚上对着你的心上人唱情歌?」

张慧慧追问道。

「没有。但是我给她唱过半段的信天游。」

「就像刚刚唱给我听的一样吗?」

张峰点了点头。

「那她什么反应?」

「她接着唱了下半段。」

张慧慧突然低下头来。

「你说的这个人,到底是谁?」

张峰深吸了一口气,鼓起勇气说道:

「她现在就坐在我的旁边。」

张峰说完这句话,张慧慧沉默了良久。最后她抱怨天冷,张峰只好有些失望

的说道:

「那就回去睡吧。」

张慧慧有些懊恼地说道:「你想回不去吗?」

「不想。」

「我也不想。」

张峰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好脱下自己的外衣,替张慧慧披在肩上,没想到

张慧慧使劲抡了抡肩膀,有些生气地说道:「不要你的衣服。」

张峰尴尬地站在她的身旁,手里捏着外衣,一副左右为难的模样。

「你过来。」张慧慧最后实在不忍心看他继续为难,於是拉了一把张峰,好

让他靠自己再近一些。

「你想一个人的时候,说不定那个人也在想你;你不敢跟她明说,说不定那

个人也不敢明说。」张慧慧说道,「你看两只鸟儿遇到一起,它们总是互相追来

追去;你再看池塘里的青蛙,一到傍晚就呱呱呱地叫唤,为的是告诉自己的心上

人:『快过来呀,我在这里!』如果都和你一样,不敢去追,不敢去说,那多少

好的姻缘将要错过呀!」

张峰点了点头,终於说了一句:「慧慧,我的心上人是你。」

「我的心上人是你。」张慧慧把相同的话重新说了一句,然后把脑袋轻轻地

靠在了张峰的肩膀上。

「你要记得,今天晚上的月儿是我们的媒人。我们谁也不需要。不需要父母

的安排,也不需要媒人的牵线。你想我想的睡不着,我也想你想的睡不着。我们

两个身不由己地走了出来,然后遇到一起。不信你看天上的月儿,它多开心。」

张慧慧像只乖巧的猫儿一样,不时地用脑袋挤挤张峰的胸膛。

他嘴笨,手可不笨。在默默中,他已经揽上了张慧慧的腰肢,他的面颊靠着

张慧慧的头顶,秀发的温暖,让他的眼里盈满了热泪。

多日的相思之苦,终於换来了美人入怀。而同样是饱受煎熬的慧慧,此时此

刻如同久飞的鸟儿,终於找到了落脚的枝头。

「我们回去睡吧。」

张慧慧最后抬起头来说道。

「好。对了慧慧,等干完活,我跟你父母去说。我要娶你。」

「嗯。说话算话。」

「说话算话!」

回去躺下,心花怒放的张峰更是睡不着了。他一遍又一遍地回忆着刚才的热

拥,越想越燥热,越想越飢渴。他很后悔没有趁机亲上几口慧慧。而那句「白花

花的大腿水灵灵的屄,这么好的地方就留不住你」就像一把火,烧的他坐卧不安。

到了后半夜,他终於忍受不了心里的念想,偷偷的推开房门,朝张慧慧的房

间摸了过去。

【(28)你我都是第一次】

【我和留守村妇的那些事】(26-30)

张峰在张慧慧的房门外面转来转去,手按在门上几次,就是不敢使劲用力。

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害怕什么,莫名的紧张压的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中途又有几次,张峰突然崔头丧气地折了回去,可是还没有走到院子中央,

他又不甘心起来。

其实连张峰自己都说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了!他一方面担心张慧慧骂他轻浮,

另一方面又特别害怕失去这个无比美好的夜晚。像只热锅上的蚂蚁,张峰就在张

慧慧的房门前来来回回地踱了将近一个小时,总算抱着必死的决心,伸手朝房门

推去。

门没有反锁,只是虚掩着。随着一声轻轻的响声,张峰看到了自己的心上人。

月色中的她背对着自己,躺在一个不大的床上。

张峰轻轻地跨了进去,回头关上了门。他走到张慧慧的床前,轻轻地唤了一

声她的名字。

「没睡?」张慧慧突然说道,她依旧背对着张峰躺在床上。

「嗯。」

「我也睡不着。」张慧慧说道。

张峰鼓足勇气,将自己的半个屁股放在了张慧慧的床沿上。

「我想你。」张峰说道。

张慧慧将身体朝里面挪了挪,悄悄地说道:「来吧,上来躺会。」

「嗯。」张峰脱掉鞋子,贴着张慧慧温热的身体躺了下来。

张慧慧那紧绷绷的屁股蛋蛋刚好贴着张峰的小腹,而此时的张峰,比一个人

在门外徘徊的时候更加紧张了。粗重的呼吸和狂乱的心跳,在这安静如水的明月

夜里,居然能够清晰地听到。

「小木匠,你为什么才来?我听着你的脚步声。我知道你一直在门外。」

「我不敢进来……」张峰贴着张慧慧的脖颈,轻柔地说着耳语。

「为啥不敢?」

「我怕你骂我。」

「骂你啥?」

「骂我流氓。」

张慧慧突然转了一个身,比月亮还要皎洁的脸庞正好对着张峰的眼睛,兰麝

般的体香和醉人的呼吸让张峰感到眩晕。

「我不会骂你流氓。反而会夸你勇敢。你终究是来了。你若不来,今晚我睡

不着,你也睡不着。明晚呢?明晚我们两个还是睡不着。」

「张峰伸手搂住了张慧慧的小蛮腰。

「慧慧,我忍不住。我就来了。」

「告诉你一个秘密,见到你第一天,我晚上睡觉的时候就不锁门了。」

张慧慧眨了眨她那如同清泉一般的两只眼睛。

张峰的心里犹如暖流激荡,他无比感激地望着张慧慧。

「我好看吗?」

张慧慧有些害羞的问。

「嗯。」

「那,你想亲我吗?」

「嗯。」

意乱情迷的张峰被张慧慧问的不知该怎么做。

张慧慧看到他一副傻傻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

「小木匠,你是个老实人。」说完,张慧慧闭上眼睛,将自己的红唇盖在了

张峰滚烫的脸颊。

突如其来的香吻终究是瓦解了张峰的羞涩。他热烈的回应犹如闪电过后的雷

声。

紧紧挽住张慧慧的蛮腰,嘴巴死死地缠住张慧慧的檀口,而双手如同游蛇,

开始在张慧慧的香背上肆意的探索。

集聚了万年的深情,终於找到了发泄的出口,而张慧慧那娇脆曼妙的腰身,

如同一盆红艳艳的炭火,燃烧了整片森林的茂密,张峰的**,一瞬间成了消融

世界的焰火。

火於火的纠葛;雷和电的情的情意。

铁一般坚硬的物件,死死地盯着那白皙柔软的小腹。

身上的薄衣,成了最让人心烦的累赘。

两团娇娇的柔软,在慧慧的胸前起伏,在张辉的胸膛摩挲。

而那无人知晓的芳草地,此刻藏在白色的内裤中,等待着他的探索。

湿湿的两瓣红花,浸透了丝质的窄布。

「白花花的大腿水灵灵的逼,这么好的地方,不信就留不住你。」

信天游那苍凉悠长的曲调,在寂静的山间无声的回荡着。娇喘不已的慧慧,

胆大地将小手靠近了心上人的腰裤。

「小木匠……我想你。」

回应她的,是近似粗暴的摩挲和热吻。

小手探入了心上人的胯部。

那根铁一般坚硬的物事,触及了慧慧温热的手指。

只是轻轻地一触,五指如蛇,将它轻柔地握住。

张峰疯了一般地挺了挺自己的小腹,然后一个翻身,将慧慧压在了自己的身

下。

两只颤抖的手,一把撕碎了单薄的衬衣,两堆白花花、绵软软的弹跳,突如

其来地暴露在张峰炽热的目光之下。

此时的张慧慧已经成了张峰的猎物。她享受被男人压在身上的感觉。她无比

满足,无比幸福。

那两条有力的大腿紧紧地夹着自己的蛮腰,那粗糙有力的大手已经捏住了自

己的双峰。那如电的触觉让张慧慧不能自已地扭来扭去,而下身,犹如乾旱了千

年的土地,看到了黑云从天边泛起。

湿漉漉的粉嫩,已经让张慧慧无法把持,她下巴轻扬,醉眼迷离,双目带露,

柔情如蜜。

她用自己的双手,探索着张峰的胸脯,她用尽一切的情思,感触着他那胯下

的坚硬牴触自己的小腹。

上身早已一丝不挂,而裤子已被两只粗糙的双手一把褪下。丝质的白色内裤

是张峰这辈子见过最诱人的事物,以至於让他馋地不停嚥着唾沫。

片刻的停顿,犹如黎明前的寂静。然后是痛快淋漓的一扯。

黑色芳草,粉嫩沼泽。

就这样拱手送给了自己日思夜想的心上人。

张峰喘着粗气,像疯了一样脱了自己的上衣,然后脱掉自己的裤子,最后又

扯下自己的内裤。

他挺着那根粗壮的坚硬,朝着粉嫩沼泽开了进去。

「等等……」

张慧慧娇声呼道。

「让我好好看看它。」

光洁如同凝脂的张慧慧用胳膊撑起自己的身体,然后用右手握住了张峰的物

件。

她鼻子凑了过去,轻轻地嗅了嗅。

「好闻的味道。」张慧慧点了点头,然后颓然倒地,香汗淋漓地说道:「来

吧。小木匠。」

那得令后的张峰,将黑紫色的光头对准氾滥着蜜液的缝隙,「噗兹」一声就

迫不及待地钻了进去。

当他满足地顶到底之后,重新抽出来一截,才发现一道殷红的鲜血顺着张慧

慧的大腿根部,流向了她的屁股。

张峰看了看张慧慧,发现她的眉头紧紧地锁在一起。

「疼吗?」

「嗯。」

「对不起。」

「没关系。」张慧慧伸手摸了摸张峰的胸膛,说道。

「我轻轻地,好吗?」张峰问。

「嗯。」

柔和的吞吐,让张慧慧的眉毛渐渐舒展了开来。她感受着下身那憋涨的进出,

感觉到下身木然的疼痛渐渐转化成了一种快意的刺激,而轻柔的动作似乎已经无

法达到一种期望的高度。

「再用力一点点,再快一点点。」

张慧慧娇喘着说道。

张峰听话地调增着自己的节奏和频率,每次的深入都是那么的用力,让张慧

慧的整个娇躯都朝前不时的滑着。

「啊……」在慢慢的加速中,张慧慧终於忍不住轻轻呻吟了起来。

这种来自天籁的美乐给了张峰无比庞大的勇气,他开始解除加在自己身上的

束缚,一次比一次猛烈的朝张慧慧的体内冲去。

「嗯……啊……」

张慧慧唯有娇喘,唯有呻吟,唯有醉眼,唯有火热的**。

张峰终於彻底自由了。

他双手搓揉着张慧慧那饱满微颤的双峰,下身开始任性的冲撞起来。张慧慧

整个身体似乎都像弹簧,在张峰的一次又一次深入中,极有节奏地迎合着,也极

有韵致地扭动着。

「小……木匠……我的………小……木匠」

张慧慧不停的呼唤着张峰,而张峰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汗流浃背地击打着她

那早已泥泞的大腿根部。

「慧慧!慧慧!」

「小……木……匠……小……木……匠……」

一应一合,一呼一唤。

这是人间最动听的音乐。

这是人间最炽热的话语。

这也是人间难得一闻的**。

这种来自上帝、来自宇宙的话语,让张峰彻底狂野,让他如同一头愤怒的雄

狮,奔跑在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上;让张慧慧彻底陶醉,甘愿成为雄狮的猎物,为

他奉献自己的一切,奉献她的身体,奉献她的灵魂。

只要胯下的冲击不要停歇;

只要体内的进出不要减弱;

只要那双不停搓揉着自己胸脯的大手更加用力;张慧慧就满足。张峰就幸福。

而张峰此时的念想,就是摧残这副美妙绝伦的身体。

张慧慧居然无比的愿意。

爱欲竟然是这般的令人不解!也是这般的令人佩服!那「啪啪啪啪」的击打

声和「噗兹噗兹」的摩擦声,能让人放下所有的痛苦和不甘,让人忘记所有的不

快和委屈。

只要你愿意。

女人啊!

急促的呼声。

火山的喷发。

大山的倒塌。

张慧慧像是死过一回,慢慢地转了转她那香汗沾湿了头发的粉脸,樱桃小嘴

兀自长着,眼睛深深地闭着,她被一股接着一股的热流滋润得气绝。体内的那种

满足,让她丧失了所有的意识。

张峰大汗淋漓地拔了出来,倒在了张慧慧的一侧。

两个光溜溜的身体,紧紧地抱在一起。

月光漫撒,群山也睡了。

【(29)风吹麦浪,孕育渴望】

张峰为了不让村里的馋小伙摸他那水灵灵的娇媳妇,在新婚当晚「炒媳妇」

的时候剪断了电线,小伙子们成群结队,喜笑颜开地摸进黑咕隆咚的新房,个个

摩拳擦掌,准备着「十八摸」的各路招数。

第一个爬上炕的小伙子摸了半天,终於摸到了新娘的手臂。他哈哈一笑,招

呼挤在地下的同行说:「赶紧上炕,给新媳妇卸火!」众人哄笑着,不一会儿就

爬了一炕,横七竖八地在炕上乱摸一起。

「我的个天!媳妇儿的手是劳动人民的手,老茧茧比我爸还多!」

「呦!媳妇儿的肚皮咋回事?怀过娃娃吗,这一抓一张皮的!」

「我说新媳妇,你的肚皮咋跟谷糠皮子一样,你妈你爸不给你吃的啊?」

媳妇越炒越火热,笑声越来越淫邪。各种打情骂俏和欢呼惊叫,让张峰家那

个不大的院落显得热闹非凡。

正在大夥儿开心地乱叫时,有人找来了几根胳膊一样粗的蜡烛。火柴一划着,

所有人全都傻眼了。

只见张峰的母亲头发凌乱、衣服半开地躺在床上,一帮年轻的小伙子围成了

一个圈,在她老人家的身上乱摸。而她老人家张着没牙的嘴巴无声地笑着,似乎

被摸的人不是自己而是围在身边的小伙。

这出闹剧让张峰无地自容,他的老母亲也因此红极一时,人人见了都要损上

几句:

「我说大娘,十八摸的感觉到底如何,您给咱说说!」

而老太太照例张着没牙的嘴巴,呵呵地笑着。那竖着的皱纹在嘴巴周围密密

麻麻排列着,让人不忍联想「炒媳妇」当晚的任何细节。

张慧其实在电灯一灭后,就偷偷地跑了出去,搭着梯子从后院的墙上翻了出

去。张峰自然早已等在墙外,两个人听着满院子的嬉闹声和划拳声,相视一笑,

偷偷地钻进了不远处的草丛之中。

这样一对相亲相爱的鸳鸯自然让人人都觉得羨慕,女人出脱的乾净利落,男

人也是闻名的心灵手巧。

然而人人都以为的幸福,对於当事人自己来说也许并不正确。在张慧慧怀上

了张娟后,这对交颈鸳鸯慢慢地变成了苦命鸳鸯。张峰几乎每天晚上都要,而张

慧慧却害怕肚子里的孩子,一次又一次地拒绝了他。

张慧慧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张峰一天比一天淡定。晚上回来,一躺在床上

就打起呼噜。张慧慧心安了数十天,直到有一天晚上从张峰的嘴巴里闻到了女人

下体的味道后,她才警觉了起来。藉着给张峰洗衣服的时间,她细细地看了张峰

那斑斑点点的内裤,更加加深了内心的猜疑。

一天傍晚,张慧慧挺着大肚子到张峰干活的人家附近去转悠,看到张峰领着

一个十七八岁的姑娘钻进了麦田。

张慧慧感到天都要塌下来了。然而不死心的她依旧不停地开导自己,说服自

己,不愿意承认张峰和这个女子有染。

张慧慧犹豫了很久,最后还是慢慢地靠近那片不断晃荡的麦丛。

「哥哥,还是你的大!」

张慧慧听到一个娇嫩的声音说道。

「你喜欢大?」

张峰的声音从麦丛中传了出来。

「喜欢的很!大了过瘾!」

「和你相好比呢?」

「他咋和你比!没你的硬,没你的粗,时间也没你长,每次都干不了十下就

噗嗤噗嗤地怂了。那像你,像驴。」

「我是我的和驴的一样大,你敢不敢让我日?」

张慧慧听到自己的老公淫笑着说道。

「咋不敢?就是日死,我都愿意!」

「我媳妇要妇要是像你一样就好了。」

张慧慧的心不禁抽了一下。

「你媳妇可是出了名的『小菩萨』,我比不上她的脸蛋,也比不上她的身段。」

「可你比她浪,比她荡。」

「那是因为哥哥你和驴一样雄壮!我不浪,不由我!」

「唉。我媳妇大肚子,她不让我睡,不过我现在也不想睡。」

「大肚子还睡?哥哥,有闲工夫就来找小妹,小妹叉开双腿等着你。」

「小妹,你真好!」

「哥哥更好!哥哥你只要有空就来找小妹,小妹提前把下面洗乾净等你!我

可不要像懒婆姨,下面一股子骚气,熏死人了都!」

「小妹,你的下面比蜜还甜!」

「贫嘴!里面流出来的不是蜜,是盐水!我都吃过好几回的!」

「你自己也吃自己的啊?」

「怎的?我想哥哥的时候,下面就流水水,我就拿指头蘸着吃。啥味道,我

清楚的很!」

「小妹你快别说了,说的我难受。」

「难受了就来。让你日个够。」

「不。我还想吃。」

张慧慧听到自己的老公**地说道。

「吃不够啊你!」

「嗯。把裤子脱了,像上次一样倒过来叉着……」

张慧慧再也听不下去了,她觉得自己快要死了一样,万念俱灰地离开了那片

麦地,一步三跌地回到家去。

本来一个完美的家庭,因为某个小妹的出现,让隔阂成了不可调和的存在。

直到张娟出生,张慧慧一直忍气吞声,从来没有和张峰说过一句有关那个浪荡小

妹的事。

本来张慧慧打算生下孩子后和张峰离婚,她带着孩子回娘家,和张峰从此之

后一刀两断。可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张慧慧的父母恰恰在孩子出生的这一年双双

过世。

倍感孤苦的张慧慧之后把这件事烂在肚子里,不管怎么说,张峰表面上还是

十分在乎这个家,无论对自己还是对孩子,都是十二分的用心。如果她真的和张

峰离婚了,恐怕也很难一时找到下家。更何况,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生了

娃的婆姨永远不同於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儿。

当然棒子并不知道这一切。他只是觉得张阿姨是个聪明漂亮的中年妇女,办

事乾脆,性格开朗,很有气质,和其他聚在一起窃窃私语的女人不一样。

天刚放明的时候,棒子敲响了张阿姨家的院门。

「谁啊?」

张阿姨在里面喊道。

「张阿姨,我是棒子。」

「哎呀,快快进来。」张阿姨打开院门,一脸笑容地迎着他。

「那个懒虫,还瞇瞪着呢。棒子,阿姨给你们两个做了醪糟汤和面皮饼,你

先抓紧吃上些!我去喊懒虫起床。」

「阿姨,娟的脚好点了没有?」

「好多了。不过走路还不成。」

张阿姨有些担心地说道。

「没事,我背她,不会影响功课的。」棒子连忙说道。

「这不是太麻烦你了吗棒子!」

「说哪里话。」

不知为何,棒子有些不好意思。

看着张阿姨穿着一件丝质的睡衣,成熟的女性气息迎面袭来,棒子的脸也不

由地红一阵白一阵,心儿也是突突地跳个不停。

成熟的味道自有它独到的魅力。尤其是大山深处的成熟女性。她们身上或多

或少地带着大自然的烙印。就像阳光能让苹果变成鲜艳的红色,那种难以洞悉的

神秘性,总是给人突如其来的心灵感应和激荡。

虽然棒子无法说出张阿姨到底美在哪里,可是张阿姨的美就呈现在自己的眼

前,如同阳光一样温暖,也像阳光一样健康。阴柔和阳刚的互相胶合,让张阿姨

的形象渐渐在棒子心中投下了独特的影子。

都说龙生龙,凤生凤,这话一点都不假。张娟是学校的校花,她的妈妈也是

一朵花。

跟在张阿姨后面,棒子的眼睛不由自主地飘向她那饱满的臀部。s型的曲线

是那么的柔滑,肢体动作又是那么的优雅。

棒子突然之间冒出了一个念想,他被自己吓了一跳!

於是急急忙忙地底下脑袋,像个小毛贼一样钻进厨房。

「尝尝阿姨的手艺。我那没良心的女儿,每天都皱着眉头吃我做的饭。」

张阿姨笑着站到棒子身后,双手在棒子的肩膀上捏了捏。

棒子的脊背上轻轻地滑过了两团酥酥的绵软,稍纵即逝。

呼吸有些急促的棒子连忙拿起汤勺喝了几口醪糟。

「真好吃。」甜甜的味道,带着一点淡淡的酒香。

「真的吗?」

「嗯。」

「那你就多吃点。」张阿姨笑着说道。

棒子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他喝了几口汤,抬头说道:

「张阿姨,我想问你一件事。」

「棒子,有啥事就跟阿姨直说。」

「我记得那次三伢子偷看阿姨……尿尿……,后来听说三伢子掉粪坑了,是

不是阿姨你……」

张阿姨「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你这个小不点儿!当时到底是谁在偷看别人尿尿啊!」

棒子的脸红到了耳根。

「对付三伢子这样的色鬼还不简单!他偷看女人尿尿,就让他喝女人的屎尿!」

「阿姨,我很想知道你是怎么收拾他的?」

「这还不简单!那次我就直接找到三伢子,说我的金手镯不小心掉女厕所了,

看他能不能想法子帮我。我把他骗到粪坑边上的时候,站在后面抬起就是一脚,

那个色鬼就来了个倒栽葱,一头扎进了屎尿里……当天要不是我老公,他三伢子

还能有今日。」

张阿姨说完,捂着嘴巴笑了起来。

「我说棒子呀,你可千万别偷看女人撒尿,被发现了,你就要吃大亏了。」

棒子不由地想起当天那双白嫩嫩的腚蛋子,以及中间那道黑黝黝的肉缝,一

只白皙的小手拿着纸巾,在沟壑里不停地擦拭。低头喝汤的棒子,下面的鸡巴竟

然又抬起头来。

【(30)我想看看你的桃花源】

「我那天其实是不小心看到阿姨您……」棒子面红耳赤,结结巴巴地说道。

「这么说你真是看到了?」张阿姨微微有些尴尬的笑着说道。

「我本来是想看看三伢子为啥老是钻进草丛不出来,没想到我刚刚钻进去,

就看到……」

「我就想不明白了,女人尿尿有啥好看的!猫猫狗狗也撒尿阿,咋不去看呢?」

张阿姨一边给棒子碗里加了一勺醪糟汤,一边说道。

「我……」棒子羞得脸快要栽进碗里了。

「还有阿,从草丛后面真能看到我们尿尿吗?」

「嗯。」

「不是有墙挡着吗?」

「草丛位置比较低,而且便槽以下都是空的,所以……」

棒子感到自己的下面涨的有些难受。他脑海里总是盘旋着一副模糊的画面,

那幅画面中,张阿姨一把褪下了自己的裤子,光油油的屁股蛋蛋恍得棒子眼花。

一股刷拉拉的清流从黑乎乎的沟壑里冷不防的流了出来,撒的到处都是……「棒

子?」

张阿姨喊了一声,棒子这才猛得回过神来,面红耳赤地看了张阿姨一眼。

「你可不要学三伢子那个老光棍!你真想看,就再等等。到时候张阿姨给你

张罗个心疼的媳妇儿,你想咋看就咋看。」

张阿姨意味深长地望了棒子一眼,然后走出厨房,站在院子里喊起女儿来。

棒子看着张阿姨那凹凸有致的背影,腰细臀肥,肩膀柔滑,两条长长的腿是

那么的匀称。棒子羨慕地想:我要是张伯伯的话该有多好!有这么一个漂亮?

??媳妇儿,我棒子还学什么习,上什么课!我就是像老黄牛一样累死在田

里,我也十二分的愿意!

当张娟睡眼朦胧地扶着门框望向厨房时,棒子三步并作两步地跑了过去,连

忙扶着她的胳膊。

「好点没有,娟?」

想起昨夜在麦柴垛上那醉生梦死的缠绵,棒子心中充满爱怜。

他柔情脉脉地看着张娟问道。

「还行。你昨天答应的哦,要背我上学的哦。」

张娟揉着眼睛说道。

「说到做到。我一直背到你的脚完全恢复为止。」棒子语气坚决地说道。

张娟满意地笑了。她抬头瞄了棒子一眼,然后在棒子的搀扶下一拐一瘸地进

了厨房,和棒子面对面坐在餐桌上。

「棒子。」

「嗯?」

「你咋不等我,自己先吃呢?」

「张阿姨让我先吃的。」

「我妈说啥就是啥啊?那我呢?」张娟嘟着嘴巴,气哄哄地说道。

「你不是还在睡觉嘛。」

「那你就更不应该先吃了,人家还没睡醒,你就先吃上了!」

「好了我错了。你也别生气了。」

棒子讪讪地说道。

张娟看到棒子一副为难的模样,忍不住笑了。

「这还差不多。以后你可要听我的话,而不是我妈或者他妈的话。明白吗?」

「明白。」棒子如释重负。

上学的路上。

当棒子背着张娟走到那堆麦柴垛旁边时,张娟提议休息片刻。

气喘吁吁的棒子放下张娟,有袖子擦了擦汗,回头看着张娟,笑着说道:

「记不记得上周我们的语文课是啥内容?」

「扫兴。好端端地,说语文课干啥啊?」

张娟皱着眉头说道。

作为学生来讲,最让人头疼的事恐怕就是上课了。

老师无一例外地在上面唱着催眠曲,学生也无一例外地和睡眠坐着殊死的抗

争。

毫无意义的课朄课本摊在眼前,方程式似乎在肆意地辱骂着自己。

而那些所谓的「大作」,读起来拗口的要命。之乎者也的古文和面目不同的

英语单词,让人内心狂躁无比。

可是有什么办法?

无论是男老师女老师,老老师小老师,他们不是都说嘛:

你们这帮没出息的东西!要是不好好学习,女的长大了只能做妓女,男的长

大了只能当孙子!

只有考上名牌大学,才能飞黄腾达,鸡犬升天,「一帆风顺,鹏程万里」,

才能走进高等社会的圈圈,从舔别人的屁眼变成自己的屁眼被舔,从跪在地上装

孙子到沾上白鬍子装爷爷!

当然,如果你们到时候能够开个四个小轮子的光亮车车,抱个穿着裙子露着

大半个**和整条整条大腿的妖妹子,趾高气扬地衣锦还乡,「大风起兮云飞扬,

威加海内兮归故乡」,多风光,多辉煌!

棒子依旧记得数学老师张大胜给全班同学描绘蓝图时的情景。

张大胜站在讲台上义愤填膺地骂了半个小时「饭桶,狗屎,垃圾」后,突然

换上一张癡呆状的面孔,张嘴说道:

「但如果你们好好学了,把分数日弄上去了,考了个狗日的名牌大学,清华,

北大,啥啥啥,你们一出来,就是我的爷!就是我的婆!你们要是还记得我这个

老师,记得我给你们上过课,我日他妈的就给你们擦皮鞋!你们到了那个时候,

要啥有啥!要吃狗日的狗肉,狗肉就是一脸盆!要吃驴球,驴球就是三十根!你

们要是想女人,那些电视上的大妹子都脱光了钻你的被窝,你左手捏着白蛇娘娘

的大屁股,你右手搓着张慧芳的大**!」张大胜醋溜一下把自己吹到下嘴唇的

鼻涕吸了进去,然后扫了一眼班上的女学生,手舞足蹈地说道。「还有你们女娃

娃,更要好好学!你不好好学,只能嫁个猪,猪还骂你挨球的货!你要是死命学

了,分数就刷刷地上去了,分数刷刷地上去了,好大学就为你敞开它的大门了!

你们一进去,就是女大学生!女——大学生啊!」张大胜嚥了嚥唾沫,接着说道,

「当大官的就要找你的啊!你们当慈禧太后的可能就大大的有了!」

说完这些,张大胜目光扫遍教室的角角落落,撕扯着嗓子吼道:「你们这群

狗日的东西!到了那个时候,你们想啥就有啥,你们想咋弄就咋弄!」

棒子记得每次张大胜说完,班上就群情激奋,个个像打了鸡血一样双眼血红,

抱着课本疯狂地学到天黑。

但是棒子心里对这个老师、或者说是对这样的老师充满了鄙夷。他心目中的

老师和张大胜差得太远了!棒子有好几次觉得张大胜不应该当什么老师,而应该

做屠夫。无论从外形还是心灵,张大胜都是一个浑然天成的好苗子。可能不需要

费力栽培,他就能茁壮地成长为一名合格的人民屠夫。

所以棒子非常能够理解张娟的反应。皱眉头已经算克制的了,换成别人,恐

怕嘴里早已经骂开「日他妈」了。然而棒子说上课的事则是另外一层意思。

「上周的背诵课文是啥?」

「别提背诵课文的事了好不好?我不要听!你这人好讨厌!这是什么地方啊,

你忘了?昨天晚上的事你这么快就忘记了吗?」

张娟捂着耳朵,不停地嚷嚷着。

「娟,先听我说。我们上周的课文是『桃花源记』。是不是?」

「嗯。最讨厌古文了。」张娟娇声叫着。

「可是我一点儿也不讨厌。」

「你当然不讨厌了,你背熟了不担心,我呢?我还没背熟呢。」

「你不用把桃花源背在背上,桃花源就长在你的身上。」

棒子贱贱的说道。

张娟的粉嫩的脸蛋一下子就红了。她骂道:

「好呀棒子!你是变着法儿欺负我呀!我叫你欺负我,我叫你欺负我……」

张娟一边说,一边用粉拳砸着棒子的后背。

棒子呵呵地笑着说道:「我昨天晚上福大命大,不小心钻进了桃花源。谁能

想到,我棒子的桃花源居然长在校花的身上呢。」

「好呀棒子,油嘴滑舌呀,看我怎么收拾你!」

张娟故作生气地捶打着棒子,然而她那双粉拳不过是给棒子挠痒痒,惹的棒

子心急火燎地一把把她揽进怀里,左手极不老实地捏了几把张娟的两座小馒头。

「不要!大清早的,人多!」惶恐的张娟连忙看了看路的两端,急忙说道。

「你要害怕,我们换个地方?」

「讨厌的很!快迟到了,你还乱想!」

张娟看到棒子那座高耸的小帐篷,绯红着脸,羞答答地说道。

「看到你就忍不住乱想。由不得我的。」棒子趁张娟不注意,又捏了一把她

的翘胸。

「你说你咋跟驴一样,一看到母驴,那根……东西就垂下来了,没出息!」

棒子呵呵笑道:「要是看到母驴没反应,这头驴肯定已经被煽了。」

棒子的话把张娟逗乐了,她笑的花枝乱颤。

「我想我的桃花源了。」

棒子扭捏地说道。

「不准在大白天想!」

「我白天晚上都在想!」

「你讨厌的很!」

「我现在尤其想!」

「正经点!」

棒子突然吻了吻张娟的眼睑,柔声说道:

「我说真的,很想很想。」

张娟又四下望了望,有些为难地说道:

「那咋办?大清早的,难道你还要……」

「娟,让我看一眼也好。看完了就背你走。」

「不。羞的很!还是赶紧走吧,要迟到了。」张娟的脖子都是一片淡淡的粉

红色。

「你要是不让我看,我今儿个就不背你了。我一个人上学去。」

「你敢!」

「有啥不敢。」

张娟气的掐了一把棒子的胳膊,然后说道:「这样,你把我背到麦柴垛后面,

我就给你看。可千万别让人发现了,发现可就完了。」

棒子二话没说,一把背起张娟就绕到麦柴垛后面。